在苏祁安看来,两匹也好,六匹也罢,在把握有机会获胜的前提下,还是以稳妥为主。
就算出现最坏的结果,第二项的御车,苏祁安输了,双方也是一比一打平,并不会有什么心态失衡。
可以说,第二项苏祁安是毫无负担的上阵,无论是赢是输,一切尽力就好。
反而压力最大的是昭和仁川,看似自己举动风光无限,但承受的压力很大。
这一局,无论如何,昭和仁川都要使出百分之两百的实力,给自己证明,自己不弱于苏祁安。
增加的马匹很快换好,两辆战车并排而列,光看战车的规模,昭和仁川的战车就比苏祁安要大上一倍不止,气势上都带着碾压之势,
随着二人就绪,伴随着命令声响起,二人的马绳狠狠抽打马的屁股。
军马嘶鸣,狠狠踩踏地面,朝着前方猛然冲去,战车的轮子飞速旋转。
只有亲自操纵驾驭,才能感受到战车的速度,那种感觉,和马车、骑马完全不同。
战车飞快前进,哪怕车上只有一人,但给人一种千军万马的气势。
一辆战车就有如此气势,很难想象,如果是千乘、万乘,那不得地动山摇。
这种感叹,苏祁安只能暂时按压,他现在全身心的操纵马绳,控制着马车方向。
对于驾驶战车,苏祁安并非没有经验,来大凉后,和大凉人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一些技术还是会的。
只是学得很杂,平常对付对付还可以,可真到比试,就有些不够看了。
特别是和号称精通六艺的昭和仁川相比,从二人起步看去,就能看到差距。
六匹马的绳子,在昭和仁川手中,游刃有余,哪怕是庞大的战车,在高速飞奔下,依旧稳稳的被昭和仁川控制。
反观苏祁安,虽然战车也很平稳,但在速度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拉看。
昭和仁川余光打量着这幕,看着不断被自己拉开的苏祁安,心里惬意,他要的就是以绝对实力,把苏祁安给彻底碾压。
就如在箭术上,苏祁安是怎样对他一样,让他看看,在自己擅长的项目中,甭管多么会算计,在绝对实力面前,是不堪一击的。
随着时间距离拉开,昭和仁川驾驭着战车,如过无人之境,十分敏捷地跳过坑道、泥泞的山地,以及各种障碍。
在他的驾驭下,六七十丈的赛道,已经过了一半,而苏祁安目视估量,和他起码有五六丈的距离,随着时间流逝,双方的距离只会越来越大。
昭和仁川目光收回,冷笑着,双手的马绳,再度狠狠抽打着马背,军马嘶鸣,身下的战车以更快的速度,不断飞驰。
五六丈的差距,昭和仁川并不满足,他要的是压倒性的碾压。
要把苏祁安狠狠的踩在脚下,让他产生绝望,产生无法反抗的心。
车轮的高速转动,五六丈的差距,再度不断扩大,眨眼间扩大到有十丈距离。
而前方,最多三十丈的距离,就能抵达终点,以目前看,昭和仁川是带着巨大优势的,只要不出意外,这场胜利定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