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安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依本王看,你是无话可说了吧,想要装傻一笔带过,没那么容易,敢坏了规矩,伤我扶桑武士,就得接受惩罚,哪怕你是大凉军侯,也不能免责。”
在苏祁安话落之时,昭和仁川迅速开口,想要彻底把苏祁安定性,让他翻不了身。
昭和仁川的步步紧逼,苏祁安冷笑着,根本不在意,目光环视一周,落在上方的苏哲、苏泰身上,冷声道。
“想要本侯认罪,不是不可以,本侯有一事想询问两位皇子。”
苏哲、苏泰脸色漠然,微微点头,都到这时候,局差不多定性了,到要看看苏祁安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好,我想问问两位殿下,这擂台比武是不是都想盼着我方大败,好顺利给扶桑和亲?”
这话一出,全场原本嘈杂的声音,瞬间一滞,所有人目光瞪的老大,死死看着擂台上的苏祁安。
如果说,场下百姓中,有部分人想借机搞事,把苏祁安搞倒,这不奇怪,但他们的方法,在怎样也只是借助有利的局势,鼓动其他百姓,从而造成声势。
但苏祁安却是很大胆,大胆到对着两位皇子说这样的话?
相当于直白说,两位皇子和昭和仁川私底下有勾结,这是极其的大逆不道,哪怕苏祁安是皇室宗亲,也不可能如此放肆,没有规矩。
果然,在苏祁安话落瞬间,苏泰的脸色阴沉,冷声道。
“东山侯你什么意思?莫以为自己是皇室宗亲,就可以如此放肆,就你说的这话,本王现在就有权利将你拿下,莫不识好歹。”
能让苏泰说出这样的话,苏祁安算的上是京都第一人了。
可苏泰的如此严厉的威胁,苏祁安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大声道。
“哦,既然两位皇子都不想我方输掉擂台比武,那为何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借着此事,置我于死地?”
“仁川王子说的对,武者之间的交手,招招都带着死手,谁都保证不了对方的出招,会有什么意外。”
“正因为预料到这种不可控的事发生,身为我方擂台比武的负责人,对场上出战的武者,就更得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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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上场,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大凉,是为大凉效力,是无上光荣,可两位殿下又做的是什么?在头两场比武结束后,立刻下令增加规则,名义上对后来武者的保护,但实际上又何尝不是给了头两场武者一个颜面。”
“毕竟,那两位顶尖高手,来自殿下府邸,两位殿下如此增加规则,很难不让人联想是区别对待,故意为之。”
“难道无名和霸刀的命是命,后七位武者的命就不是命了?”
“哼,东山侯你这话说的,你自己信吗?什么叫本王区别对待,如果本王对出战武者不上心,为何要在第三场改变规则,如果连保护武者的规则都能被你认为是区别对待,本王何必多此一举,直接默认我大凉武者被打死在擂台不就好了?”
“东山侯看样子是真的疯癫了,开始胡言乱语了,来人,立刻拿下东山侯,审问过后再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