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淄辕星郎一听暗侯堂主的话,大惊失色,脖子上不禁冒出了虚汗。但他依旧强作镇定自若,周围的其他神族朝臣并未发现他的异样。
“千河星君,休要放肆!”天君瞪了一眼千河星君,然后又看着暗侯堂主,“暗侯堂主,既然你在孤的一众朝臣面前说千河星君和他的座下弟子背叛孤,你且说说,他们怎么背叛孤了!”
“是,天君!”暗侯堂主拱手说道,“臣最近刚刚查清楚,鲛族首领之位易主,以及最近鲛族撤兵东山,将东山悉数奉还给大梁,全是千河星君座下弟子淄辕星郎暗中所为。臣查到,数月前藏于天机院的望虚珠突然被盗,正是淄辕星郎为之。他将盗来的望虚珠交予鲛族前首领莫垒之女,莫垒之女凭望虚珠召拢一众势利。同时,淄辕星郎还一边派人暗中刺杀了巫赫的诸多心腹将领和大臣,最终帮助莫垒之子莫焱登上首领之位。”
“胡说八道!天君明鉴,暗侯堂主这完全是凭空捏造这等子虚乌有之事!”千河星君拱手说道。
“淄辕星郎,你且说说,暗侯堂主刚刚所言是否属实?”天君并未理会千河星君,而是望着站在殿内一角的淄辕星郎问道。
“回……回禀天君。”淄辕星郎满身虚汗,哆哆嗦嗦,“暗侯堂主所言完全是……是子虚乌有。巫赫乃是天君钦选的鲛族首领,臣岂敢违逆天君之命,请天君明鉴!”
“暗侯堂主,你说着望虚珠乃是淄辕星郎从天机院盗走,交予莫垒之女的。如今这望虚珠已经完好无损地回到了天都城,但这珠子却是千河星君在这人族凡夫俗子的身上发现的。”天君指着躺在殿上的苏彣,“这你又作何解释?”
“天君稍等,容臣问一下情况。”暗侯堂主拱手说完,立即转过身来对着千河星君,“敢问千河星君,此是何人?”
“真是笑话!”千河星君拍了拍袖子,随即双手附后,“暗侯堂主连此人都不识,就敢污蔑老臣的弟子淄辕星郎。”
“暗侯堂主,此人乃……乃是大梁的苏彣将军,望虚珠正是从他身上发现的,敝人实在不知,为何暗侯堂主一口咬定是敝人盗取的望虚珠。”见自己的师尊并未直接回答,淄辕星郎上前两步轻声回道。
“大梁的将军苏彣?”暗侯堂主带着疑惑的口吻说道,“天君,臣并不知晓此人,但臣敢肯定,望虚珠确由淄辕星郎交予莫垒之女的。此事有一人可作证,还请天君下啻命,派龙鹰骑士速去东渝州宣召莫垒之女来此对质,一切便可见分晓了!”
“准!不过宣召莫垒之女尚需时间,既然如此,今日暂且到此吧,待莫垒之女抵达天都城,再议此事!至于这人族凡夫俗子,暂且押入天牢待审!”天君回道。
“天君且慢!臣还带来一个重要人证!”暗侯堂主拱手说道,随即示意身后一名黑袍将士取下了那个人的头套。
“你……你怎么……”淄辕星郎一看那人,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