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夜。”她气呼呼准备离开的时候,匡弼又转了过来,“明年高考,如果想在大齐念大学,可以去找先生,什么学校都可以安排你进去。”
宫小夜背对他站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抬步离开。
她之前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匡弼话里的意思,如果真想离开天泰到天齐与大家在一起,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也是提说的机会,甚至可以直接去雄鹰学院。
宫疏雨的老同学唐米丽家的祖母已过世,一个人了无牵挂,据说明年毕业后也要过来跟着宫疏雨。东宫成的女儿东宫予蠢蠢欲动,很可能也要到天齐来做事业,那边真的没人了。
车队来到宋藩曾经的牢狱,现在却是关押他们的地方。
下车后,见宋盼盼被拖下来,贺晋也不客气,走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在她的惨叫声中,拖着大步走向狱中。刘连昆怕他被宋盼盼抓挠,急忙跟上。
“盼盼、盼盼。”听到熟悉的声音,宋八斤的叫声在狱中响起,愤怒不已,站在栏栅前张望,双手死死抓捏着栏栅,咬牙切齿。
“哈哈……宋将军,别来无恙啊!”循着声音,贺晋迅速锁定宋八斤的位置,抓着头发将宋盼盼扔在他脚下不远处。
“爸爸,他们欺负我,你要为女儿做主啊!”宋盼盼爬过去,伸手拉着宋八斤的裤腿哭诉。
没有记忆的时候过过几年苦日子,自从宋八斤做了匪盗,杀人放火,抢劫财物,日子一天天好起来,转而降藩镇,这几年更是公主一般,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平常都是她欺负人。
“贺晋,你这个无耻小人,畜生!”女儿未干的头发,眉宇间的春色,还有淡淡的那个味道,宋八斤是个中老手,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哈哈……”贺晋两步上前,抓住宋盼盼头发提起来,将她的脸凑近宋八斤,“宋八斤,瞅瞅你家女儿这丑样,某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都多,还有不少绝色,我会看上你们宋家的货色,别特麻的往你们宋家脸上贴金,这种货色给我舔脚趾头我都嫌弃她嘴丑!”说完,手上一用劲,将宋盼盼脑袋撞在栏栅上,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