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正是姓仲,不知先生有什么吩咐?”仲钦丞抱拳道。
“没什么,看错了人,不好意思。”中年人笑了笑,又看了二人两眼,和其他人说说笑笑走了。
“莫名其妙嘛。”仲钦乘嘀咕了一句,二人进入酒店,定了房间,去电梯的时候,见仲钦丞皱眉沉思,“大哥,你该不会还在想那个小老头之事吧?他不是说看错了人。”
“看错了人会问我们是不是姓仲,世上有这么巧的事?”仲钦丞横了他一眼。
二人默默无言,到了楼层进入房间后,用仪器检查了一遍,将门反锁,仲钦乘坐到兄长对面,道:“我们出京到扶风郡办事,镐京很多人都知道,传到藩镇也不是不可能,大哥觉得有人想害我们?”
“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是在藩镇的地盘上,更是大意不得。”仲钦丞给护卫发了信息。
“不如联系清平子,让他派人来接我们,反正也不远,大不了连夜赶路。”
“别忘了老头子的吩咐,我们自己过去,和他们派人来接意义不一样。江陵府的人马上到扶风郡,不能坏事,再看看吧,情况不对再说。”
“不会吧?如果梁王这么小气,派贺晋到扶风郡恭贺是为了我们兄弟俩,简直笑掉人的大牙。我们算什么东西,无权无职的纨绔子弟罢了,至于嘛。”
“你觉得穆明裕为何提议我们兄弟来扶风郡考察?因为我们是户部尚书之子,是伍相一方的人,他们或许想借机确定什么。”
“我觉得没那么复杂,不就是想恶心恶心老头子,万一咱们兄弟俩不小心在路上被哪个不长眼的藩镇做掉,就可以耻笑老头子好几年。朝堂上的争斗,三岁小孩似的,看起来高深莫测,说穿了就是学前班打架的水平,想起来就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