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光天化日,谁敢在邺郡扬言杀人哪?眼里还有没有工捕的存在?”出乎意料,南赡洲、徐知训带着工捕赶了过来,几人将列寇围住。
“我说是谁如此大的狗胆,竟然扬言杀工捕,原来是景门长老、京机阁偏将清平子的弟子,真是树大好乘凉啊!”徐知训讽笑道。
四周传来窃窃私语之声,列寇仍是死死抓住女子,虽知今日之局难了,他也不愿放手。
“还不放开我,想找死吗?”女子停止了挣扎,小声道。一抽手臂,根本无法抽离。
“司将军吗?呵呵,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列寇在邺郡当街擒捉女子,目无王法,影响极其恶劣,想请将军通知一下清平子,请他来处理一下。”就这片刻功夫,南赡洲已经联系司臣,气得列寇浑身颤抖。说着,他笑眯眯走向列寇,将手机递给他,“司将军和你说话,接吧。”
“司将军……我……是、是,我明白了。”接完电话,列寇很想将手机捏碎,终究没敢,将手机递还南赡洲后,看了女子一眼,慢慢放开她。
她的嘴上,满是他的鲜血。
“念在你是初犯,又是执政景门长老的弟子,也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只要这位女子及家人不予追究,可以饶了你。”说着,南赡洲看向女子。
“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搅我。”女子拿出纸巾擦了擦嘴,在附近找到自己的箱子,不再过问列寇,只对工捕说暂不追究,随后离开。
“看起来你受伤了,走吧,我们带你去医署看一看。”南赡洲一挥手,几个工捕围向列寇。
“区区小伤,不敢劳烦诸位大人,我自己会处理。”望向女子离开的方向,列寇随意拱了拱手,就想跟去。
“那可不行。”何不平拦住列寇,也挡住了他的视线,“伤势小不小,你说了不算,大夫说了才算。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清平子找上门,讨要交代,解门和工捕可承担不起责任。你若不愿意和我们去医署,我们只好再联系司将军。”
列寇的怒火一直徘徊在爆发的边缘,他已经明白,解门之人故意找茬,就是不让你顺心。女子身影已经消失,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随工捕去医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