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将军言重了。不久前,花冒子国平等王教的梅子酒、赦非罪曾造访,似有让司马家投效之意,我虽严词拒绝,也没有放在心上。此次田大人遇袭,未免误会,特来向司将军及诸位说明。”说着,捡了一些细节告知众人。
“永俞,平等王教的人还在交州吗?”司臣看着王永俞问道。
“据我所知,已经离开。”
“也没有收到工捕那边关于梅子酒等人还在活动的报告。”余都庞附和道。
正说着,雷立枫与范畴走到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二人进来后,司马越看出有事,起身告辞,司臣吩咐震山河陪同他去探视田卫廷。
“雷大人,冀州那边有消息了?”
“回司将军,确实有些不同寻常。工捕调查后汇报,从田大人聘请照料田老夫人的保姆那里了解到,最近这段时间,养老院有两位老人与田老夫人走的很近,经常主动找她说话。田大人并没有吩咐保姆监视田老夫人的一举一动,这在养老院也是很平常的事,所以没有放在心上。本来工捕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随口一问,两位老人三天前却被家人接了回去。工捕感觉奇怪,觉得有必要走一趟,向养老院要了两家的地址,追查过去,两位老人在昨天先后去世,当天火化。更奇怪的事,经过了解,两家在接老人回家的当天,就预约了火化的准确时间,似乎知道两位老人什么时候离世。工捕将两家人逮捕审问后,在家中搜查出了一百多万现金,卡上也有不明资金来源分三次共计六十万。目前并没有追踪到汇款来源,两家人似乎也不大清楚,两位老人到底从何人那里得到了如此巨款,只是交代,什么时候去养老院接他们,安排什么时候火化,并言称,如果不照办,如果敢报捕,全家死无葬身之地。两家人见老人说的严重,又见巨款,心里害怕,就按老人吩咐办事。通过审问,受到惊吓的两位老人的家人,似乎并不知道细节。工捕正在追踪两位老人生前的轨迹,再通过监控寻找所接触的人,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遇害,不一定会有结果。。”
“工捕在查的事,副史南大人有什么反应?”
“南大人下午已向我请假,声称身体不舒服,已经去了解门,看起来似乎不想掺和。”
不想掺和?还是在躲避什么?
几人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