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小事,没有什么大不了,最多不用这个炒作罢了,女子也是花钱安排的自家人,不怕京机阁上纲上线,只有视频是麻烦。
“姑奶奶和松爸爸玩耍剧情呢,玩玩也不行吗?关你们什么事,凭什么捉人问罪!”女子似乎也不是省油的灯,随意套上衣服,香肩半露,紧紧抱着松柏涛胳膊,以此为证。
“松护法是否杀人,到京机阁便知。”叶久意当然不会理她这种角色,“相柱大人,某奉命办差,还请行个方便,真闹起来,你老三任相柱建立起来的名望,怕要付之流水,还请慎思。”
“叶将军,大家同为江湖中人,杀几个人算什么,你们京机阁没杀人吗?不过怕那些普通黎民胆颤,不对外宣扬而已。”
“江湖中人自相残杀,若对方不追究,京机阁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但杀普通人不一样,无论是天泰律,还是宗柱,皆定下严惩不贷之律,解门护法自然也不例外。”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黑衣宰相衣袂一扬,“既然叶将军提起天泰律,若要拿松护法,还请出示证据,否则,老夫忝为王朝相柱,代理御首,只能认为京机阁藐视王法,以权谋私。”
“相柱大人,到了京机阁,一切好说,众目睽睽之下,摄像为辅,你真要看证据?一旦传出,不可收拾,到时候可别推诿给京机阁。”
“正是要看!还请叶将军拿出让老夫和解门信服的证据,否则,定不与尔干休!”黑衣宰相看了一眼镇定自若的松柏涛,他并没有在王朝任职,没有断片,除非自己主动交代轨迹,行踪难定,最近也没干杀人放火的勾当,绝不相信京机阁有什么证据,除非像节门之人一般边拿边查,没有什么可惧怕。
“既然相柱大人坚持,末将恭敬不如从命。”叶久意慢慢从身上拿出手机,看向松柏涛,“松护法,我记得前年臧家大小姐在交州闹事,冀将军带着她上解门的时候,是你老下山迎接。当时冀将军曾问过你,今年——也就是天泰290年是否去过冀州魏郡,你否认道:‘这两年都在山上修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门派大比,哪有时间下山到俗世闲逛,跑去魏郡做什么!’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松柏涛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事,不知叶久意为何突然提起,点头道:“确有其事,但与京机阁诬陷老夫杀人有何关系?”
“确定就好。”叶久意翻出一个音频文件,按下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