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勉辉也曾是一个父亲!”骆仁杰手一用劲,差点将刁贞珍甩倒在地。
“看好她,在征得张勉辉同意之前,不能让她出现在他面前。”吩咐完,震山河大步走入豆筋厂,探照灯驱散了黑暗,也看清了鲜血,“张勉辉?”
张勉辉没有理会问他的震山河,而是看向骆仁杰,道:“骆捕头,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哭喊,是刁贞珍吧?”
“她就在外面。”骆仁杰点了点头,既然张勉辉已判断出来,没必要骗他,“如果你有什么诉求想和她谈谈,我们可以叫她进来。”
“哈哈……诉求?哈哈……”张勉辉的匕首刺入梁薄脖子,“我的诉求早已提过,现在没必要了,我也不想再见到刁家、梁家活着的任何人。就这一个畜生,我已经觉得很恶心!”说着,一匕首插在梁薄手臂上。梁薄没有任何反应,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似乎已经完全麻木。匕首抽出来后,随意在梁薄衣服上擦了擦,又横在脖子上,“你们把刁贞珍的脑袋割下来,丢给我瞧瞧,咱们再谈,不然就请滚出去,我也不想再见到工捕。”
“这段时间的新闻……”
“我说——”张勉辉怒吼打断骆仁杰说话,“我不想再见到工捕!”
“好好好,你别激动,我们退,退出去。”眼看着张勉辉手里的匕首不断刺入梁薄身子,鲜血不断流出,只得服软,众人连忙退了出去。
震山河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的刁贞珍。张勉辉之前的要求很简单,让梁家、刁家为当年的事道歉,还他们一个公道,还十年前一个真相,如果当时能够重视起来,好好解决,张勉辉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极端,甚至连工捕也完全排斥。
豆筋厂里传来笑声和哭声,与刁贞珍相合,成为血泪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