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哪里了?怎么还没过来?”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老师。”秦越人看了一眼韩箐,“在医署里,还没有出发,我们……”
“还没出发?糊涂!”手机里打断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震得耳膜嗡嗡响,“你们在磨蹭什么?不知道时间就是生命吗?我听说上午就通知了你们,怎么现在还没出发?马上过来,我在这里等你们。”
钟北慈的怒火好似已被点燃,他已经到了事发地点,会合工捕,原本以为第一医署的人应该早到了,没想到还没出发。
“老署长。”一位年龄比较大的大夫,姓汪,本来说要提拔副署长,被翁民渝搅黄了,清晰的听到了发怒的声音,从秦越人手里拿过电话,他与钟北慈是多年的同事,至少比秦越人这个学生好说话,“这事不是秦大夫的问题,他已经催过翁署长多次,刚才还吵了起来,可翁署长不发话,我们也不知道地方,只能等。”
“老汪啊,翁民渝在磨蹭什么,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手机里传来钟北慈的叹息。
“翁署长……”汪大夫望了翁民渝他们一眼,“他们现在和家人一起,接受媒体的采访,正哭着呢,呵!”
“真是荒唐,这个不长进的东西!”钟北慈明白了,“老汪,不说了,到了再聊。我发个定位过去,你们别等了,马上过来,有事我会与封大人说。”
电话挂断,定位发了过来,秦越人看了一眼手机,走过去递给司机,道:“师傅,魏郡城东,天沐山西南约十公里处的新手村,我们走吧。”
“秦大夫,这个……这个……没有命令呀!”司机看了一眼定位,讪讪道。
“秦大夫说走,这就走,没听见吗?”汪大夫伸手拍了拍座椅,旁边的大夫忙劝慰他。
“好……好吧。”司机发动车子,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