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白、西宫兑疯了一般紧追不放,几人渐渐消失夜色中。枪者看了震山河等人一眼,也随后追去,看起来与西宫家关系不一般。
“射斗魁何时与西宫家这般亲近?”震山河望着离开的枪者,喃喃自语,若有所思。
清平子听到低语声,问道:“震大人,那位枪者是四大名枪之一的射斗魁?”怪不得修为如此高,贫道险些吃亏。
“不错,正是识斗魁的小师弟。”震山河点了点头。
“震大人,我今日在西宫家听到些风声,据说射斗魁好像看上了西宫家的两三位小姐,有些纳妾的意思,正在西宫家商谈,也不知真假。”接上话的乃是苏伍。
震山河转身看着苏伍,点了点头,道:“或许……应该是这样。若能与四大名枪攀上亲戚,顺便也可以攀上他们的师父枪鬼,不过送几个女子为妾,这买卖划算得很。苏副捕头,你们继续在西宫家善后,我要回去请示京机阁,看起来昨夜在西宫家杀人的,多半也是这凶徒,要查查他到底是何来历。不过你们也要小心,自己性命要紧,见了他躲远些,别自不量力去送死。”
“是,震大人。”苏伍与众工捕转身离开,这里已经没有他们什么事。
“清平子长老,走吧,我送你一程,别再从人家领空飞过。”震山河对清平子一请,揶揄之味甚浓。
“哈哈……”众人散后,清平子与震山河离开西宫家回到车上,大笑起来。
“西宫家真够倒霉,也不知何时竟去冒犯到了那位鹿溪子,啧啧啧,真是可怜。震大人,贫道可没想到,天泰律还可以这样玩,今儿算是长了见识。”
“呵,律者这么大一个行业,多少人靠着天泰律吃饭,玩玩都不行,人家怎么活?长老,我知道昨夜的事情肯定是你搞出来的,但你不会无缘无故到西宫家搞事,遑论杀人,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是否与你交托的西宫豹二人有关?”听完清平子的简述,震山河面色一冷,“哼,真是死有余辜,还敢到京机阁喊冤。长老不必放在心上,也不用再理会他们,西宫家自有我慢慢陪他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