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的秦越人再不看老人一眼,只往门口走去:“对了,外面有一位邺郡来的女记者想见你,想和你聊一聊事情的真实经过,你先考虑考虑,想通了让护士带个话,她会在外面等你到晚上八点。关于你的癌症,现在虽然有些晚,但我能帮你彻底根治,你也可以趁此住院休息的时间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要死,还是要活!现在想起来,我有些后悔救了你,也替那位保你性命、送你来医署的年轻人感到惋惜,无耻老贼!”
走出病房的秦越人仍在想着,老人住院已经一日一夜,目前尚未有见到任何关于寻找老人的启事,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家庭?
……
“鹤先生,你认识一个叫做冯棠的记者吗?她是邺郡来的!”
“认识倒是认识,只是……我认识她,她应该不认识我,你有什么事吗?”
“不知鹤先生有没有办法帮我联系一下冯小姐,大家见一面,聊一聊,有些事情,应该可以达成共识!”
“我了解这个冯棠,她一旦咬了上来,只会要一个她想要的结果,不会受任何人事物左右,想阻止她,只有一个办法!”
……
晚上八点,静静坐在医署走廊里等着的冯棠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老人病房的门后,转身往楼下走去。几个小时过去,老人没有任何回应。
开车回了酒店停好,冯棠并没有上楼去,而是到外面去找吃的。她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