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机阁行事,必须以王朝安平为先,胡不扶干了几十年,又是解门长老,清楚得很。别说清平子不一定与胡海之死有关,就算他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杀了胡海,那也必须在明面上放下,就算闹到上面去,闹去解门,也是这么一个结果。一个小小的郡按察副使,岂能与王朝安宁相提并论!
“他们真要对付清平子,最多也就私下里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那样可以撇清关系。如果光明正大的来,清平子背后大能的怒火,六大门派担不起,天泰王朝也担不起,别说解门,更别说一个小小的胡不扶!
“那胡不扶,老丁,你们派人盯一下,他要玩什么手段,只要不影响大局,由他去。若有可能影响到王朝,立马干预,立马上报。至于他的长老身份,解门那边,自有京里的将军们去操心,我们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便罢。
“老马,你去看一下小丑的骨架数据对比有没有出来结果。另外,盯紧一些,一旦卫星追踪确定了他的位置,让下面的人做好准备,待震大人一到,我们怕是要立马出动。还有,清平子那边,如果胡不扶一直没有动静,你去通知上仙可以离开了,态度好一些。”
马明坚离开后,刘仲非叹了口气:这个胡不扶!这个胡家!
刘仲非明白,现在解门的态度,甚至京机阁对胡不扶一家的不过问,仍有15年前的事在庇护着他,但马、丁等人不知道15年前之事的情况,他也不能随意提起。
甚至,连他与震山河,知道的也不多,那件事至今仍是禁忌之一,谁也不敢轻易提起,但因之受惠之人不少,已经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集团。若非如此,胡不扶父子早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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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仲非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旁边静静坐着的丁保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下将刘仲非的思绪拉了回来。
丁保中将手机递到刘仲非眼前,道:“袁家的种沐流!”
刘仲非点了点头,道:“清平子是与袁家小姐一起过来,若是关于清平子之事,你直接交底,答应他放人便是。若是其他事,应该与我无关,你自己看着办吧。”
丁保中点了点头,就在刘仲非面前接通了电话:“种老先生,你好啊!噢,谢谢,谢谢种老关心,袁家小姐夸大了些,一点小伤,放心吧,不碍事!行啊,正说和你老喝个茶,吃个饭,再向你老请教请教修炼的心得!你说老马啊,现在有事出去了,好,行,我跟他说,到时候我们一起过去!那不行,那不行,怎么能让种老定位子呢,我和老马安排嘛!种老,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可不敢赴宴,你老说是不是这个理?哎呀,种老太客气了,行行行,那就说定了,这次让种老破费,下次我们做晚辈的请种老,好的,好的,等种老电话!”丁保中听着对面言语,又看了刘仲非一眼,“哦,那位上仙啊,种老放心,没事,我们这边和清平子上仙聊了聊,误会,是误会,对对对!今日啊,我们也遇到了些麻烦,上仙帮了我们大忙,我们感谢还来不及,种老放心,没事!嗯,上仙待会应该就会离开,没事没事,种老先生太客气了,好好,再见,我们等种老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