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下子听到魏广德似乎有这个命数,孙夫子自然上心了。
虽然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可师生关系,在明朝也是很重要的。
想想将来,要是魏广德真如老道士所言,能够连中乡试会试,不仅是给自己长脸,更是自己外孙的一个臂助,现在的魏广德可才十一岁,比自己外孙也大不了多少。
“他那个命格,可有办法化解?”
孙夫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好说,看不透。”
老道士摇摇头说道,“按说他现在应该已经夭折了才对,唉......贫道还是才疏学浅,修行没到家啊。”
说到这里,老道士抬头看了看天色,又对孙夫子说道:“孙兄,我这次过来还有点事儿。
不过到了这里,自然要来拜访下老友,我也就不在麻烦孙兄了,就从别过。
将来孙兄有闲,不妨到庐山来寻我,我们再秉烛夜谈。”
老道士要告辞,孙夫子挽留不住也只好送出门去。
老道士离开了孙家私塾,就沿着镇上小路往东而去。
魏广德自然不知道就在隔壁后院里,孙夫子和老道士之间关于他的一番谈话,要是知道了,估计也会吓出一身冷汗。
其实要不是他的灵魂鬼使神差的进了这具身体,小魏广德还真就是一个已死之人了。
在私塾里呆到下课,又练了不少字,得到了孙夫子的夸奖,进步还是有的。
其实,练字,还是熟能生巧,多练,字儿怎么也比不练要强的多。
当然,书法家,那还是讲天赋的,不是练的出来的。
当然,不练肯定成不了书法家。
不过,魏广德也发现,今天下午孙夫子看他的眼神有点怪,不好说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