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她……
谢傅唱着,喉咙被沙哑堵住,泪流心间。
处理好岳父岳母的丧事之后,谢傅和顾仙庭返回苏州,为了让顾仙庭排解悲伤,一路泛舟走水路,同行的还有张凌萝、陈清澜、秀儿。
秀儿作为顾仙庭的贴身婢女,不敢触动顾仙庭的伤心事,事事小心翼翼。
反倒是张凌萝每日与顾仙庭说笑,终于逗的顾仙庭一笑,脸上的阴霾也消散许些。
谢傅看在眼里,大感欣慰,是啊,逝者已逝,生者如斯,自当节哀顺变。
其实他心中的悲痛一点都不亚于顾仙庭,只不过深埋起来,用笑容、顺变来覆盖。
原本快马几日的路程,走水路花了二十多天的时间才抵挡苏州。
刚到澹台府,澹台鹤情就对顾仙庭呵寒问暖,完全把谢傅这个阔别多日的丈夫给冷落了。
直到此刻,奔波劳碌的谢傅才见到自己出生数月的儿子,虽然是个男孩,却长的更像澹台鹤情多一样。
澹台鹤情本来就是一个温婉的苏州美人,谢傅已经能想象到儿子长大之后,定是陆文麟那种俊美之貌,有陆武元的前车之鉴,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要好好教导,免得将来成为祸害。
回屋坐下,对着夏儿说道:“夏儿,孩子让我抱一下。”
夏儿将熟睡的孩子轻轻递到谢傅手中:“公子,你小心,别吵醒孩子。”
谢傅笑道:“你已经我不会照料孩子吗?忘了上回鹤情收养一个孩子,还是我出马才安抚孩子。”
夏儿笑道:“说的也是。”
谢傅接过孩子问道:“取名字了吗?”
“都几个月大了,那能还没有名字,小姐本来打算等你回来给孩子取名,最后让明老先生给取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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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问:“叫什么?”
“单名一个朝,叫谢朝。”
谢傅立即领会明老先生用意,笑道:“好。”
就在这时孩子苏醒,一双像他母亲一样的大眼睛朝谢傅望去,谢傅看着这双可爱的眼睛,不由慈爱一笑。
孩子却骤地哇哇哭了起来,无论谢傅怎么哄都不肯止住哭泣。
夏儿一旁笑道:“公子,孩子看你面生。”
就在这时谢广德走了进来:“你看你,孩子都不认识你了,我来我来。”
说着就从谢傅手中接过孩子,笑呵呵的哄了起来:“来,祖爷爷抱。”
孩子刚到谢广德怀里就不哭了,谢广德得意说道:“看见没有,你也是我这么带大的。”
就在这时,孩子一泡热尿洒在谢广德的脸上,谢广德呵呵一笑:“好小子,跟你爹一个德行。”
夏儿咯的一笑:“老太爷,公子小时候也爱往人脸上洒尿吗?”所有抱过小少爷的人都中过招,她也遭遇过几回,就数小秋最多。
谢广德应道:“可不是,鸠鸠一翘就洒尿,逮谁洒谁,将来迟早也是个风流胚子。”
夏儿脸蛋微微一红,谢傅听了这话却感觉温馨,他确实是爷爷一手带大的,爷爷既当父又当母。
夏儿给谢广德递过手帕,好让谢广德擦脸,这时小孩又作妖哭了起来。
“看爷爷教你怎么带孩子,擦干就不哭了。”
谢广德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的擦拭孩子鸠鸠,擦干之后却哭闹不停。
夏儿提醒:“老太爷,小少爷要吃乃了。”
谢广德恍然大悟:“这我可应付不了,得找她娘亲去。”一边说着一边将孩子递给夏儿。
孩子一到夏儿怀中,嘴巴就本能的往夏儿胸圃上嘟啜,夏儿躲避着说道:“小少爷,我没有……”干脆羞走离开。
夏儿带着孩子走后,爷孙俩也可以坐下来说会话。
“我到澹台府才知道徽州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傅儿,我扬州谢氏与徽州顾家乃是百年至交,仙庭又是你的妻子,此仇需报!”
谢傅点头:“我已经将所有凶手斩首,用来祭奠岳父岳母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