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雷蒂夫放下了武器带着人乖乖去了大棚屋(类似于部落议事厅的地方),然后一群祖鲁武士冲了进来,将手无寸铁的布尔人全部处以极刑。
用木棍、石锤敲碎脑袋似乎和某种禁忌仪式有关,最后安德列斯·比勒陀利乌斯打赢血河之战之后只能从死者的衣物和随身物品辨认死者的身份。
正是由于这些血泪、汗水,布尔人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来之不易的土地,安德列斯·比勒陀利乌斯在偶然间听说了卢森堡的事情。
他想自己也是讲德语的,那是不是自己也算德意志人呢?结果比勒陀利乌斯又去找那个荷兰商人,然后好巧不巧地是后者正好是个荷兰商人其实是个卢森堡人而且是个极端民族主义者。
比勒陀利乌斯在其煽动之下就决定去维也纳,不过他不知道奥地利在哪,所以只能先坐船去荷兰。
荷兰国王威廉二世对于这种非荷兰殖民地的事情不感兴趣,实际上比勒陀利乌斯由于没有足够的钱支付贿金根本没人愿意为他引荐。
辗转之下到了卢森堡,他的事迹让卢森堡人颇为感动,甚至还为他捐了一笔款项,议长小库尔德雷更是亲自带他去维也纳参加德意志邦联会议。
但是由于分地的事情,小库尔德雷暂时将比勒陀利乌斯的事情抛在了一边。
比勒陀利乌斯也好好见识了一下德意志邦联最繁华的城市——维也纳的风采。
在他眼中这里比阴郁的伦敦要好上太多倍了,而且民族情绪是非常容易传染的,正巧德意志邦联大会的召开各路民族主义者汇聚于此。
接着是接连不断地胜利,维也纳的大街小巷不断被各种喜报轰炸,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宣传,到处都是在谈论这些事情的人,老比勒陀利乌斯也被成功洗脑成了一名德意志民族主义者。
当收获满满的小库尔德雷想起老比勒陀利乌斯的事情时,维也纳会议已经结束,各邦君主都已经离开,要召开的不过是德意志邦联的例行会议。
但后者此时的情绪非但没有消减,反而一种强烈的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他这辈子都没这么骄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