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成云一同来的关宁军将领,见祖大弼难看的脸色,全都猜到肯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每个人心情都低沉了下来,一言不发的跟在祖大弼身后。
来到屋中,祖大弼走到上首的座位前居中而坐。
“去几个人守在门外,不准让人靠近。”祖大弼对自己的亲兵吩咐道。
两名亲兵转身走了出去,出屋时顺手关上了房门。
跟着进屋的一众关宁军将领见状,知道这是有大事发生。
“都自己找地方坐吧!”祖大弼招呼了一句。
关宁军的几名将领按照各自身份地位的高低,选择坐在了适合自己的位置上。
祖大弼抬眼看了一遍屋中的几个人。
该到的全都到了。
“礼亲王决定对城外的虎字旗兵马动手,并要求咱们作主攻,用骑兵对付虎字旗的人。”祖大弼看着众人说道。
他的话,立刻令屋中一众将领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了起来。
“总爷,肃亲王没有替咱们说话吗?怎么说咱们也算是肃亲王的人,肃亲王总不能看着咱们去送死吧!”李成云说道。
祖大弼撇了他一眼,说道:“宣读圣旨的那天你耳朵塞驴毛了,在辽阳城说了算的是礼亲王,连多尔衮这个和硕贝勒都只能算半个。”
肃亲王豪格他没提。
在场众人又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明白,这位肃亲王在辽阳城说话根本不管用。
“咱们这么点人,想要对付虎字旗在城外的兵马,怕是不好弄吧!”在场的一名关宁军将领说道。
李成云道:“我从鞍山驿那一带跟着这支虎字旗兵马一路来到辽阳城外,只能说靠咱们这么点人,就算拿下了虎字旗的这支兵马,咱们也会损失惨重。”
“那还打个什么劲,咱们都死光了,以后大清哪还有咱们的立足之地,这事决不能干。”一旁的关宁军将领叫嚷道。
兵是将的胆,没有兵,他们这些人什么也不是。
“礼亲王只让咱们自己对付城外的虎字旗兵马吗?没说派一些兵马协助咱们?”李成云看向祖大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