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宁侯坐在书房里,手里端着国公府下人送来的热茶,在徐胤爵的作陪下喝着茶,时不时闲聊上几句。
两人正说话的功夫,书房的屋门被推开,魏国公在下人的搀扶下从屋外走了进来。
“父亲。”
“国公。”
见到来人,徐胤爵和抚宁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魏国公在下人的搀扶下坐到了主人家的主位上,坐稳后,朝抚宁侯虚摆了下手,嘴里说道:“抚宁侯你也坐。”
抚宁侯面朝魏国公行了一礼,这才坐回到了座位上。
而世子徐胤爵走到了魏国公的身侧站立在一旁。
咳!
魏国公用力咳嗽了一声,旁边的世子徐胤爵急忙从袖口里面掏出一块绸布帕子,双手捧着放在了魏国公的嘴边。
一口痰液从魏国公嘴里吐在了帕子上面,然后端起了旁边的盖碗喝了口茶水漱了漱嘴。
书房里伺候的下人端来了痰盂,接取魏国公的漱口水。
而世子徐胤爵把那块沾了痰液的帕子递给了下人,让其一块拿下去清理掉。
“抚宁侯今日突然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魏国公放下漱口的盖碗,嘴上问了一句。
闻言的抚宁侯稍稍欠身,嘴里道:“今日有锦衣卫去了虎字旗使臣居住的地方,想要抓虎字旗的使臣,暂时被驱赶走了,但我担心锦衣卫那边不会轻易罢休。”
“这么快就动手了,那位的性子还真是够着急的。”魏国公嘴里冷哼了一声。
抚宁侯说道:“听说是清国使臣把状告到了宫中那个阉人那里,这才引来了锦衣卫,好在虎字旗使臣没有傻乎乎的跟着那些锦衣卫走,不然这会儿人已经被抓进镇抚司的大牢了。”
“是清国使臣队伍中有人被杀的事情?”魏国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