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一连两次对开封府城的炮击,对城中的官员来说,尤其是文官一系的官员,根本没有人当一回事,顶多嘴里马上一句城外的叛军太张狂了。
除此之外,与平常并无什么不同,该吃吃该喝喝,日子还是一样的过,对于死伤一二十个普通兵卒,没有人会放在心上。
而城中那些粮商,恨不得炮击再多几次,这样他们才好把粮食卖更高的价格。
反倒是普通的百姓,日子一日比一日苦,一些穷苦人家更是吃不上饭,不得不到街上去要饭度日。
“这是在警告我呀,警告我呀!”人在县衙的陈县令来回在后衙里走动,脸色十分的难看。
“东翁,什么警告您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一旁的师爷看着陈县令坐卧不安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陈县令目光看向自己的师爷,眼前一亮,道:“对,对,快给我出个主意,我到底怎么办才好。”
有困难找师爷,他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家师爷的身上。
“东翁您到底出什么事了?”师爷一头雾水。
师爷可以说是自己人,陈县令也没有隐瞒,直接把自己出城去了叛军大营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尤其是签下的那份文书,更是着重提及。
说完之后,陈县令目光希冀的看着自己的师爷。
“听东翁这么一说,叛军今天多炮击了一次开封城,说不好真是在警告东翁您。”师爷皱着眉头说道,“当时东翁您实在不该签下那份文书。”
闻言,陈县令脸一苦,道:“我也不想签,可你没看到当时那个情况,我要是不签字画押,恐怕都走不出叛军大营。”
“说的也有道理,说白了让您去叛军大营的人就没指望您能活着回来。”师爷眉头紧锁到了一起。
陈县令摇头叹道:“本官卑微言轻,落得这样一个差事也是无奈,现在只希望能够解决此事,才好能心安。”
“想要解决此事,还要着落在那五万两银子身上。”师爷说道。
听到这话的陈县令一拍自己手背,苦笑道:“本官也知道问题就在五万两银子身上,可这笔银子本官拿不出来呀!林府台他们也不愿意出这笔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