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虎字旗能来笨港,是李旦为了能有一个势力在大员岛上压制颜思齐,不使颜思齐一家独大,从而脱离了掌控。
这是双方都清楚的事情,现在李国助以此来挟恩图报,就是一个笑话。
不管是郑铁还是阎唯心都看得明白。
李旦想把红毛夷引到笨港,就像当年用虎字旗牵制颜思齐一样,如今只不过是要牵制他们虎字旗。
李国助眉头皱了起来,说道:“颜大当家的事情怎么说?你们平白无故的对十寨出手,并杀了颜大当家,这件事可是我父亲为你们承担下来,不然早就有颜大当家的旧友部下来笨港动手了。”
“先动手的是颜大当家,我们虎字旗只是被动还手,总不能束手待毙等着被颜大当家砍了脑袋。”阎唯心轻蔑的一笑。
他对李国助所说,李旦为虎字旗承担了颜思齐被杀的说法嗤之以鼻,更不信李国助不清楚虎字旗和颜思齐之间的事情。
虎字旗能夺下笨港,靠的是自己的实力,若是没实力,就算杀了颜思齐,李旦集团也早就派战船来笨港对让他们动手了。
“李公子,回去转告李爷,笨港是虎字旗的笨港,谁想夺走,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硬,虎字旗能在海上立足,靠的不是什么人施舍,是虎字旗有这个实力。”郑铁语气郑重地说。
李国助眉头紧锁。
没想到虎字旗的人连荷兰东印度公司和他父亲都不怕,咬死了不肯放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船进笨港。
虽然他心里也认为让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船进入笨港,并在笨港建立补给点,会使虎字旗一方吃亏。
可笨港原本就是他父亲和颜思齐的地方,虎字旗只不过是后面才来的,如今也只是让虎字旗让出一部分笨港给荷兰东印度公司而已。
要没有他们父子,虎字旗也不可能有机会在笨港立足,并成为海上的三大势力之一。
“公子,还跟他们说什么,等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船来了,由不得他们不同意。”一旁的莫令德对李国助说,同时不忘冷冷的瞥郑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