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啪!”
小巷子窄,我狼狈的趴在地上,堪堪躲过去。
唐贵媳妇拿着铁丝圈,嘿嘿嘿一直笑。
看她又要点,我忙爬起来举手喊:“停!”
“别放了!”
她嘿嘿笑,又要拿打火机点。
我定睛一看....急忙冲她大声喊:“快灭火!你他妈放反了!放反了!放反了!”
放过两响的应该都知道,要长头充上,短头带引线的那头要冲下。
可唐贵媳妇安反了,她把短头冲着自己了。
引线很短,在她用打火机点着那一刻,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砰的一声!
羽绒服的毛飞得满天都是。
铁丝圈掉在了一边,躺贵媳妇躺在地上来回打滚,她胳膊被炸着了,流了不少血。
要不是冬天穿的衣服厚,更严重。
“哈哈!哈哈!傻屌。”
豆芽仔见状笑的前仰后合,说活该疯婆娘,想炸我们?崩着自己了吧。
“哎.....”
看她在地上来回打滚,我叹了口气。
村里没人管,实在不行,我明天联系一下永州精神病院,看看能不能把她弄走,要几百块钱的话我就出了,看着糟心。
带着东西到了一处老宅前,想起白天阿春交待的话,我先重拍了三下门,又轻扣了三下。
等了几分钟,门开了。
阿春半开门问:“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干什么?”
“我来送油,还有一袋面,”我指了指豆芽仔说。
“进来吧。”阿春看了眼,闪开门让我们进去。
“放凳子上就行,这里确实没什么吃的,劳王把头费心了。”
“春姐,我也不怎么困,想跟你聊聊天行吗?”我放下东西后说。
“聊天?你要聊什么?”
我说:“你不是长春会的吗,有个事我一直想问明白。
“当初在咸阳养老院,你学鱼哥打电话想引我过去,现在既然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干的?是吴乐?还是.....”
“没想到你还记得那件事。”
阿春笑着说:“还知道吴乐?吴乐在会内的地位要比我高的多的多,他是干事,三省干事,算是会内的高层人物,而我,充其量只是一个听人调遣的小兵。”
小主,
“真是吴乐?”
“我可没说啊,是你自己乱猜的。”阿春笑着说。
“另外,关于我帮你们的这件事,王把头怎么跟你讲的?”阿春问。
我想了想道:“当时把头只跟我说了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阿春点头:“是,王把头说的好,这就是答案。”
正谈着,我还想问些关于长春会的问题,不过就在这时,里屋突然传来一声叫声,听起来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