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杜宁将这些人犯下的罪行一一公布,也让围观的百姓们和读书人都群情激愤,对着这些人破口大骂,言语也很是难听。
“堂下犯人罪大恶极,天理难容,今本官代表圣院,判处钱井利、邢峰人等,斩立决!”
说到这里的时候,钱井利忽然间大吼起来:“杜宁!我是读书人,我是儒道大学士,我是世家中人,我要动用世家特权免死,我要戴罪立功,就算你是人族文君,你也杀不得我!”
杜宁眉头一皱,耐心道:“本官有圣院授权,如何杀不得你?至于所谓的世家特权,抱歉,在我们岚州衙门行不通。”
钱井利傲然道:“杜宁,我承认我有罪,我对不起圣院的托付,也对不起治下的子民,可我不服,就算我有罪,我也罪不致死,因为欺负寒门学子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飞扬跋扈的世家学子,和我钱某人有什么关系?你若是判我极刑,你便是徇私枉法的狗官!”
“巧言令色!若非有你收受贿赂为世家撑腰,那些世家学子会如此不可一世,会如此肆无忌惮吗?”
杜宁反驳道:“没错,你确实没有亲自下场欺压寒门学子,可是,你的恶行比他们那些人更甚,因为你是在鼓励他们欺压百姓,是在支持他们作恶,但凡你稍微有点良知,但凡你稍微有点作为,岚州城也不会有如今这样的风气,那些人该死,而你,更该死!”
“胡说!你简直是一派胡言!你简直血口喷人!我钱某人有罪,但我罪不至死,罪不至死,你不能杀我!”
钱井利怒吼起来,同时也气得脸色通红,无法接受杜宁如此批评,从始至终都他都觉得自己就算有罪,也是罪不至死,就算是被圣院缉拿,圣院也会看在他是儒道大学士,看在他是世家读书人的份上给予优待,可以让他戴罪立功,所以他才会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利用权力之便收了许许多多的好处。
而现在,杜宁居然判处他斩立决,这是他无法接受和相信的事情。
他觉得杜宁一定是疯了,居然敢判自己斩立决。
“罪不至死?可笑!你是死有余辜!”
杜宁大声道:“你知道吗?那些无辜受苦受难的人,那些向你伸冤不成反被打压的人,还有那些因为你的无能而丧失生命的人,他们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甚至是想把你的祖坟掘了,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让无数家庭承受了太多的悲痛,所以,你要为自己的罪恶负责!”
“可笑!我只是收取了一点好处而已,就凭这个判我极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都说你是人族文君,没想到居然也如此执法不公!”钱井利大声道。
“砰!”
杜宁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围观的诸位乡亲们,你们认为钱井利此人是否该死?”
“钱井利此人罪大恶极,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