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岛海国的读书人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冷嘲热讽,甚至是言语攻击。
而圣林大陆的读书人则是一个接一个的面红耳赤,感觉杜宁当真是做了什么卑鄙的事情一般,让人羞愧难当。
雷华很是愤怒道:“杜君,我们尊敬您是人族文君,但是您也不能用这种手段来羞辱我们,说好听点你是在卖弄自己的文采,可说白了不就是在把我们当成猴子耍么?这场文会不管胜负如何,在下认为您应该向我们七岛海国的学子们道歉!”
张泽文附和道:“雷先生言之有理,诸位文友可是代表圣院和大陆上的人族而来,我们七岛海国的读书人无不以礼相待,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您居然仗着自己是文君的身份来耍我们,士可杀不可辱!”
“对!士可杀不可辱!您必须道歉!”
许多海国学子跟着起哄,特别是张泽文与雷华二人,叫得最是响亮。
范如龙与田飞鹏等人的表情简直是无比难看,这一刻,他们都向杜宁投去了愤恨的目光,用眼神指责杜宁不该在七岛海国的读书人面前耍这样略显卑劣的小手段。
但是当他们看到杜宁依旧是从容的模样后,一个个又感觉到杜宁很不对劲。
都已经被七岛海国的读书人骂成这样,居然还可以如此无动于衷。
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杜公子,你别一言不发啊!你倒是说句话啊!”有人焦急道。
“咳咳……”
杜宁干咳一声,目光看向林衡羽,说道:“林先生,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想必您已经看出本君所写的诗文,就请您给大家正确的念诵一遍吧!”
话音落下,众多读书人的表情皆是一变。
杜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大家解错了杜宁的诗文?难道那并不是五言的回文诗?
如果不是五言诗的话,那么“香莲碧水动风凉夏日长”这十个字又该作何解释?
“他到底在搞什么玄虚?难道钱槐解错了杜宁的诗文?”雷华疑惑道。
“不可能!如果不是五言诗的话,那又会是什么诗?难道这不是诗,而是词?那我们又该如何断句和阅读?”
张泽文急忙否定,若是他们错误地阅读杜宁的诗文,那他们可就成为一场笑话了。
七岛海国的读书人都自认为有着超越圣林大陆的文明,结果却不能正确解读圣林大陆读书人的诗文?这可真是有点骇人听闻,也太看轻七岛海国的读书人了。
林衡羽原本还没有看出杜宁那十个字的玄妙,现在听杜宁开口,突然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勐然一变。
“杜君,请你不要转移我们的话题!”
这时,雷华突然插嘴道:“你既然是文君,那就应该要正视自己的错误,当然了,若是堂堂云麒君不将我雷某放在眼里,不将在场诸位放在眼里,不将我们七岛海国的读书人放在眼里的话,那就当我多嘴了一些废话。”
“放肆!雷华,你怎么可以用这种语气跟杜君说话,你这是非常严重的违礼!”
张泽文开口怒喝,但在场所有人都可以看出他们是一唱一和,故意用言语相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