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鳕似是察觉到轻歌不喜他再提及嫁娶之事,便转了话题:“你和你的朋友想来拍卖场吗?”
轻歌本欲开口拒绝,怎知九辞兴奋地点头:“不愧是青莲王,这都能被你看出来。”
众人:“……”这很难看出来吗?
轻歌淡淡的看着东陵鳕,心脏裂开了无数缝。
她的心隐隐作疼。
那朵紫月花,灌溉了他所有的鲜血。
她的心脏,是他赠送的。
昔日朋友,而今形同陌路,轻歌不知作何感想。
她只愿快刀斩乱麻,她以为,东陵鳕丢失了记忆是好事,再也记不起她这个扫把星了,多好。
可她渐渐发觉,记忆,于东陵鳕来说,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夜歌与她那般相像,他却不以为然,置之不理。
小白猫的名字,他随口取一个青歌。
三次相见,他都在靠近她。
永远都斩不断的。
轻歌垂下眸,叹了口气:“走吧,该回了……”
“你很讨厌我吗?”东陵鳕似是受伤的孩子,突然问道。
轻歌蓦地看向东陵鳕,东陵鳕那双淡漠温柔,干干净净的双眼,直直的望着她。
眼眸深处,似有悲伤的触动。
“不讨厌。”轻歌说。
“那你便是喜欢我了。”此刻的东陵鳕,俨然没有一个青莲王的模样,言语之间,反而有一丝明显的窃喜。
轻歌蹙眉,东陵鳕怎么学起了墨邪的那一套?
喵呜——
在东陵鳕肩上趴着的小白猫青歌,忽然扑进了轻歌的怀里。
夜歌双眼一亮,咧嘴而笑。她之所以无法靠近东陵鳕,很多时候都是因为这只畜生。
若非这畜生和东陵鳕形影不离,她早便将小畜生给剥皮碎骨了。
夜歌以为,小白猫似是撕咬轻歌,心中暗喜。
怎知轻歌下意识接过小白猫,小白猫趴在轻歌的怀里,慵懒的抬起下巴,似是极为舒适般眯起双眼。
轻歌看着小白猫抬起的下巴,小手摸了摸小白猫的下巴,小白猫登时发出极为舒服的咕噜咕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