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辰巳樱子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跟大场部长是地下恋,而摸耳环这个动作有点暧昧了。
不过事已至此,她也没精力继续隐瞒,于是她摸了摸自己耳垂上的粉色珍珠,羞涩道:“其实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刚才大场先生还送了我一条珍珠项链,说正好能跟我的耳环配成一套,可谁知……”
谁知运气好像是守恒的,幸福居然伴随着痛苦,虽然她得到了爱情,但当晚,她父亲居然被持枪歹徒谋杀了。
想到这,辰巳樱子一时悲从中来,她捂着脸再度嘤嘤痛哭起来。
目暮警部被不间断的哭声吵得太阳穴疼,他连忙对这几位相关人员道:“你们先去休息室歇一歇,顺便做一下笔录。”
几个最后见到社长的员工也不想多在现场逗留,忙不迭地点头离开。
工藤新一目光犀利地凝视着他们的背影,偏过头低声对江夏道:“总感觉她刚才的描述不太对劲。”
江夏目光复杂地看了这个鬼鬼祟祟的同学一眼:“……”你变了,以前伱只会大声对几个嫌疑人发出质疑,然后毫不留情地压榨出他们的杀气。
他叹了一口气,只好自己开口,对辰巳樱子道:“你确定你当时看到了大场先生的表盘?”
辰巳樱子诧异回头:“当然了,这有什么好说谎的?”
旁边,大场悟倒像是有所了然,他笑了一声:“你是觉得刚才这段走廊没开灯,光线昏暗,她理应看不清我手上的表?那你可就多虑了——我平时经常加班,所以特意选了表盘有夜光涂料的手表,周围光线越黑,反倒能看得越清楚。”
工藤新一躲在江夏背后嘀嘀咕咕:“你倒是考虑得非常周全,简直像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故意把灯光调暗了一样。”
“呵呵,小朋友,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大场悟耳聪目明,居然听到了他的声音,他回过头,故意用成年人的眼光蔑视着面前乳臭未干的高中生,“把这段走廊的光线调暗,可是社长本人的意思,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负责场地的员工,这可是下午社长亲口对他们说出的要求。”
工藤新一眼角一跳:“不对劲的地方,可不只是在昏暗的地方看清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