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事情的发展,和伏特加的期待完全不符,他一时没能控制好表情。琴酒警见他的脸色变化,感觉世界上的蠢货实在太多了。
他冷哼一声:“爱尔兰这不是还没死么。而且车辆牌照、他本人的清晰照片,全都没被拍到,只是损失一辆车,外加最近出门容易被查罢了。这充其量只是乌佐对他的一点警告。
一只要人还活着,并且没有泄露组织的秘密,那就一切都不是问题。
能混成组织干部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发生冲突时给对方来上不致命的几枪,或者弄出点骨折之类的伤势,根本就是家常便饭。
“何况这一次是爱尔兰先行冒犯。居然敢擅自追踪我,还差点接触到了可能会让乌佐暴露身份的“史考兵”呵,要不是他平时立场坚定,给他扣一顶卧底的帽子也不算委屈。就算这件事拿到boss面前,也是他犯错在先。
琴酒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大善人。他只是不想给boss留下“乐于内斗”的印象,才强行忍下了一些让他无数次想一枪崩死的混蛋,比如波本,比如爱尔兰比如某些时候的乌佐,甚至某些时候的伏特加。
虽然乌佐的不听指挥,一贯令人头痛。但这一次,他做得实在很不错一一既没有擅自处刑爱尔兰、践踏boss的底线,又让爱尔兰尝到了足够的教训。
琴酒:“”虽然从新闻里提到的现场情况来看,也不排除乌佐确实是想当场把人干掉,只是爱尔兰反应太快,没被砸到但总之,结果是好的。
说起来,要是有个办法能让爱尔兰悄无声息地死掉,并且跟乌佐和他撒清干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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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沉思的时候,伏特加静静坐在旁边,不知为何总感觉背后发凉。
他悄悄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琴酒,目视前方,重新坐好,决定不再对这个新闻发表任何意见,免得爱尔兰燃起的战火,无端烧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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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根本没想那么多的乌佐,只是和他的事件体质朋友们一起,在勘察完现场之后,日常去警视厅逛街。
尸体也暂时被存放在了这里。经过简单的整理,它看上去比刚才好辨认了许多。
“沼尾居然真的是他。”毛利小五郎盯着尸体,擦紧了拳头,看上去有些忿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