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镜直接拉人,乌佐当然能避开被带进游戏的风险,只让假乌佐中招。
而如果假乌佐戴着眼镜的时候,眼镜毫无反应;等乌佐自己戴,它才有了拉人的提示……这无疑是把“可疑”两个字,明晃晃地挂在了镜片上。
贝尔摩德余光扫向旁边的办公桌,看了一眼端坐在那的神秘年轻人,却见对方并没有丝毫着急的神色,似乎已经想到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贝尔摩德收回视线,状似无所谓地看着监控画面,眼底却有一丝忧虑。
虽然乌佐一定能察觉到眼镜的问题。
但越是这样,他恐怕只会越感兴趣。
——就像以往的那些暗杀当中,明知有些“舞台”非常危险,乌佐却依旧会为了他那些所谓的“戏剧体验”,迫不及待地亲身入场。
比起个人的“安危”,这个天才明显更在意事情的“趣味性”。如果是这样……
……
现实世界当中。
佚名们似乎也知道自己被抓到了马脚,没再继续做多余的事——那副眼镜,架在假“乌佐”的鼻梁上,除了镜片中循环播放着同样的画面,没有其他任何反应。
假乌佐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刚才乌佐的吩咐,他抬手顺着眼镜按了一圈。然而没能找到任何机关,也没触发可能存在的死亡陷阱。
“好了。”江夏看着他按了两圈,这才叫了停。他伸手要回眼镜,然后摆摆手赶人,“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假乌佐重新戴上自己的墨镜,轻轻鞠了一躬,然后像一道忠诚的影子,无声退走。
卧室里,江夏拿过手帕擦了擦镜架,盯着眼镜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展开它,把眼镜架到了鼻梁上。
“啧。”游戏空间里,响起一声充满杀意的动静——琴酒似乎对乌佐的这个决定十分不满,但面上却没有多少意外。显然他也和贝尔摩德一样,早就猜到了这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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