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一边擦着手背上的冰激凌,一边难免有些疑惑:奇怪,到底是哪里露了破绽?自己的易容术明明已经炉火纯青,可还是每次都短短一个照面,就被乌佐看穿……
不过,想想乌佐那种把人当傀儡的可怕能力,贝尔摩德很快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天才嘛,总会和常人有所不同。
“给你们添麻烦了。”贝尔摩德披着“新出医生”的易容,拍了拍自己有点变形的车,叹了一口气,“我记得我去商场前,已经把手刹拉好了,不知怎么就突然开始溜坡。”
“有人对它动了手脚,想用车来杀人,这一次你也是受害者,不用自责。”江夏看了她一眼,“如果你很介意车被扳弯,事后可以找我赔偿……不过现在,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
……
其他要做事,当然是指像个正经侦探一样,找到那个被盯上的小孩,以及不知藏在哪里的凶手。
贝尔摩德匆匆把车往最近的停车位一塞,快步跟上了江夏和毛利兰。
难得偶遇一趟,而且那个可恶的fbi盯她盯到一半忽然走了,不趁这个机会玩一玩,简直浪费了这一场缘分。
一边跑,贝尔摩德一边用余光,看着斜前方的江夏。
她慢慢发现,乌佐看上去是在毫无头绪地焦急找人,但实际上,他却似乎早就有了目标,每一次变动路线,都在不经意地往目标地点靠近。
毛利兰忙着找人,没发现什么异常,贝尔摩德却盯江夏盯得仔细。再加上知道一点内情,她忽然有了一种猜想。
贝尔摩德:“……”这次的事,不会又是乌佐捣鼓出来的吧。
否则街上那么一长溜车,怎么就正巧是她的这一辆“不慎溜坡”?她停的时候,前面明明还有其他车辆,那些车是后来才开走的。另外,就算這真的只是單纯的巧合。可江夏現在找路的举动……
人类总会对“未知”感到恐惧——越是想不明白乌佐是如何促成那些“杀人戏剧”的,就越会觉得这个年轻干部十分可怕。
即使贝尔摩德此时的情绪,离“恐惧”还有不短的距离,但这并不妨碍她神情变得凝重。
她的身体也不知不觉紧绷起来。不过,很快想到什么,又悄悄放松下去。
贝尔摩德:“……”往好处想,根据她前前后后的调查和观察,至少乌佐不会坑害coolguy和angel,最多跟他们开一点乌佐牌“小玩笑”,用来调剂生活、增添乐趣、促进朋友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