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此时正待在朱员外的房中,不过他还是谨慎地瞧了瞧四周,见并无一人后,方才关上了门。
“刘大夫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刘大夫点了点头。
本来他并不想多事的,奈何自己多年来一直为朱员外父子看病,尤其是朱昊彬彬有礼,甚是得他的喜爱,他必须得告诉他实话。
“家父究竟是因何晕倒的?”
“令尊的身子本来就很不好,再加上有些劳累过度。”
“家父并不做重体力活,怎会劳累过度呢?”
刘大夫心中有些无奈,自己这个病人还是太单纯了一些,“谁说劳累过度一定是因为做了重体力活呢?”
“那是因为什么?”
刘大夫却是不再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朱昊凝思了许久,忽地小脸一红,确认道,“您的意思是,肾······肾虚?”
“你终于猜出来了。”刘大夫忍不住调侃道,“看来你这位继母是深得令尊喜爱啊!”
朱昊冷哼一声,心中刚为她树起的一丝好形象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可真是一身的狐媚子功夫,除了勾引我父亲,还会些什么?”
刘大夫话点到这里,已经仁至义尽了,他并不想谈论别人的家务事,“我只给你写一张补肾的方子,若是想以后不会出现今日这种状况,还需多多规劝你的父亲和继母。”
朱昊躬了躬身子,谢道,“有劳刘大夫了。”
写完方子后,刘大夫抬头问朱昊,“我看你的脸色也非常不好,需要为你把把脉吗?”
“不劳烦您了,我只是这两日没有休息好,并无大碍。”
刘大夫低低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