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西文安排工作人员把会议桌移动了一下,搬来了一个屏风,里面摆了两张椅子,等谭润峰同志和陈晋进去后,汪西文带着一个记录员坐在里面,然后让人去把报社的人一个一个叫进来。
开始叫人之前,汪西文来到屏风后面请示怎么问,谭润峰同志没有说话,看了看陈晋,示意他来说。
陈晋道:“汪秘书,您就直接问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就行了,就问客观事实。”
汪西文看向谭润峰同志,见他点头了,才出去了。
先进来的是《新京报》的采编记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先介绍一下你自己,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也知道,还有同志做记录,你说的话一定要属实,否则后果很严重,知道吗?”汪西文板着脸问道。
年轻人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张了张嘴最后说道:“你好,我,我是谢飞文,是,是《新京报》的采编记者。”
“关于报纸上的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
“昨天傍晚……”
谢飞文说完后,另外五人也鱼贯而入,汪西文也没有多问问题,就问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后面的谭润峰同志和陈晋也听得清清楚楚。
问完这六个人后,汪西文来到屏风后面,看到谭润峰同志脸色不太好看,阴沉阴沉的,有些担心地问道:“领导,您没事吧?”
谭润峰同志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其实《新京报》的主编问完之后,谭润峰同志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新京报》的两个人说的就有不一致的地方,可能是被叫来兰香书屋太突然,他们没有对好口径。
后面四个人说的对不上的地方就更多了。
所以三家报纸对这同一件事的报道简直是漏洞百出,谭润峰同志怎么会不清楚其中的猫腻?
陈晋道:“领导,这件事情的当事人,就是那个老太太,我也让人带来了,要不也问问她?至少咱们要知道真相是什么吧?”
谭润峰同志点头道:“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