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筱雨说:“如果他们明天不放慧慧,我就大闹法庭,让他们把我也判了,我俩就又是舍友了,关他个天荒地老才好呢!”
吃完饭,赵小禹骑着那辆即将报废的二手摩托车,载着赵筱雨,趁着晚上没交警,在街上兜了几圈,很晚了,才返回宾馆。
赵小禹想再开一间房,前台告诉他,房子全满了。
赵筱雨狐疑地看看店员,又看看赵小禹:“你俩提前说好的?”
赵小禹和店员同时一愣,没明白她的意思。
“算了算了,”赵筱雨拉起赵小禹,“就住一间吧,你敢动我,我就报警告你强奸!”
回到房间,赵小禹问:“这房间还行吧?”
赵筱雨反问:“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先听真话。”
“你就给老娘住这种地方?”赵筱雨指手画脚地开启了泼妇模式,“这么大点的地方,憋屈死了,这是住人呢,还是养猪呢,怕地方大乱跑不上膘吗?看看这床单,几个月没洗了吧?还有这味,要熏死人,谁受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的生活质量,我又不是长住,哪怕我花钱也行啊,你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
“打住打住!”赵小禹做了个暂停手势,“还是说假话吧!”
赵筱雨马上调整成一副温柔的腔调:“有你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地方,看到宾馆的名字,我就知道了你的心意,你一定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吧,我都感动死了,筱筱小宾馆,它把我的心都化掉了……”
她边说边整理着赵小禹的领口,仿佛一个送丈夫出门的贤惠妻子。
“还是假话好听!”赵小禹再也按捺不住,抱住赵筱禹,吻住了她的嘴。
两人吻得昏天黑地,热泪盈眶,似乎要将这两个月来的思念之情全部释放出去,似乎要将对方捏碎,和自己融合在一起,像捏泥人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地下的空间实在太小了,床腿绊倒了他们,他们便跌倒在床上,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老九,”赵筱雨喃喃地说,“我后面说的才是真话……”
赵小禹无以为报,只是还以她更热烈的吻,咬牙切齿地吻,敲骨吸髓地吻。
不过两人只限于吻,再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吻到筋疲力尽才彼此松开,并排躺在床上。
稍事休息,又进入了互斗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