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死不掉的,我就是试试,”阿蕾莎歪着头,“而且最近我比较忙,不太想见到他。”
“最近,”伊流翎捕捉到的关键词,这才接过了瓶子,“也就是说不是一劳永逸的药,那我干了。”
“这对你也是个考验,”阿蕾莎说,“兰迪那家伙的嗅觉和黄泥巴差不多,想要成功让他吃下去,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伊流翎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了。”
“你倒是有自信,”阿蕾莎看伊流翎大包大揽的样子,点点头,“也好,索迦高中的学生最不能缺少的就是自信,当然也不能像你那个猩猩社员一样过了头。”
猩猩?伊流翎把生草社人员名单过了一遍:“乔纳森又做了什么吗?”
“他不是斗士吗?斗士科的考试有一项是测试学生维持斗志能力的,只要稍有退缩之意就会失败。”阿蕾莎表情古怪,“他倒是大出风头,认为之后宣布考试结束的监考老师也是干扰项,就去砍老师,监考老师也是斗士,所以他现在在医院里躺着呢。”
“行吧。”伊流翎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蕾莎也不是八卦的人,随口说完之后,看伊流翎迟迟不走:“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是的,关于咕嘟的,”伊流翎指了指身后一直缩在门口的咕嘟,“阿蕾莎你一般参与生物组的研究吗?”
“我倒是想不参与,可惜我太有才华了。”阿蕾莎面无表情地说出十分不要脸的实话,然后看了一眼咕嘟,“他的事情,安娜贝尔有跟我提过,不是说跟着你了吗?”
“对,但是……”伊流翎便把今天咕嘟对梦魇兽尸体的反应说了一遍。
“有这种事?这就怪了,按说普通魔兽与梦魇兽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一般是感应不到的。”阿蕾莎挑眉,指着咕嘟说,“叫他进来,我看看。”
伊流翎点点头,走到门口,看到咕嘟一脸不情愿:“放心,这是教授,不伤害人的。”
“咕嘟,下毒。”咕嘟表示自己听得懂人话,阿蕾莎刚刚明明就讲了一堆很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