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看向身边站着的人。
“端木交代了,怀着身孕的人要少思少虑,对你和孩子才好。”陆承景弯腰将人打横抱起,下巴轻轻地商晚发顶蹭了蹭,“一切交给我。”
“你能行?”商晚真的很担心自家狐狸会手软啊。
“娘子且放宽心。”陆承景将人放在床上,低头在红润的侧颊上一吻,“睡吧。”
行叭。
商晚闭上眼,等自家狐狸处理不了她再动手好了。
翌日,一纸诉状送进县衙。
陆承远状告石头无故殴打于他,要县太爷治石头的罪。
县太爷愁啊,在后堂里背着手来回踱步。
“老爷,有您的信。”管事手里拿着封信急匆匆跑来。
县太爷现在哪有功夫看信啊?摆摆手就要让管事下去,管事却劝道:“老爷您还是看看吧,送信那人说,此信可解老爷的燃眉之急。”
闻言,县太爷立刻伸手接过信,一边看一边问:“送信之人是谁?”
“不晓得。”管事摇头,“小的来不及问,那人便跑没影儿了。”
“这信……”县太爷看着信纸皱眉,信上所写他能信吗?
将信来来回回看了四五遍,县太爷思量片刻,对管事招手:“近前来。”
管事不敢乱看,垂着眼上前。
“你……”县太爷在管事耳边吩咐了两句话,“赶快去办。”
“是。”管事领命,正要离开,又被县太爷叫住,“跟前面的人说,老爷我昨夜吹风着凉,卧病在床无法起身,今日不升堂。”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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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升堂?”陆承远心思几转,对师爷拱拱手,“大人既病了,自然养病为重。小可想去探望一二,不知……”
不等陆承远说完,师爷便道:“大人吩咐了不见外人,陆举人还是先回去吧,一切等大人病好了再说。”
陆承远抿了抿唇,正待再说什么,师爷却托辞离开。
双眸增添阴霾,陆承远冷哼一声,带着护卫转身就走。
钻进马车,陆承远掀起布帘吩咐护卫:“去打听打听,今晨可有外人去过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