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陆承景也算和自家娘子有食同享了。
只要他在,商晚吃不完的补品都进了他的肚子,日日滋补下来,陆承景的脸色那叫一个红润。
半盅燕窝下肚,陆承景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肚子。
他再这么吃下去就不是增肥的问题了,那得减肥。
“可瞧见陆承远了?”见他吃完了,商晚才出声询问。
陆承远从京城回来参加乡试,许是大儒们调教得当,此番也榜上有名。
虽然名次靠后,但据说陆承远还挺高兴,当日撒了不少赏钱出去。
今日的宴会陆承远也在被邀请之列。
“不同桌。”陆承景敛了笑,拿着巾帕擦了擦唇角,“没说上话。”
商晚挑了挑眉,陆承景都逼得陆家远走他乡了,陆承远见了陆承景竟然什么都没做,忍功这么好的吗?
“姐夫可是解元呢。”小环撇撇嘴,“他一个排在十名开外的哪有脸来沾边?”
也是这个理儿。
总归有清算的时候,商晚不再提这个扫兴的人,转而说起灵药阁诸事。
陆承景中了解元,接下来自然要上京参加春闱。
不管出于何种考虑,商晚都是要陪着去的。
若是有机会,她还可以顺便拓展一下自己的商业版图,在京城也弄个灵药阁出来。
这样一来,东宁县这一大摊子事就得安排好。
他们这一走,若陆承景考运不错,不管是留在京城当官还是外放其它州县,短时间内他们都不可能再回来东宁县,可谓归期不定。
等将一切事情安排好,天色已经黑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