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长生不老过不去了是吧?
她冷着脸,“好好回答。”
双眼对视,陆承景叹息一声,低头在怀里人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低声承诺,“遇到你之后,不会了。”
商晚呵呵,以身做饵这事她还记着呢。
她伸手揽过那截白皙的脖颈,张嘴,对着颈侧一口咬下。
陆承景疼得闷哼一声,却纵容地揽住商晚的后腰,方便她靠近些。
锋利的犬齿在皮肤上左右磨蹭,甜腥的味道逐渐扩散。
商晚双眼微眯,松开的时候,陆承景原本白皙的脖颈上赫然出现一个带血的完整牙印。
她舔了下唇角的血,轻哼,“我这口牙还挺齐。”
陆承景伸手轻触牙印,疼得冷嘶一声。
“知道疼就好。”商晚凑过去,在临近的位置又咬了一口。
这口比较轻,只有牙印没有血。
许是觉得将人咬疼了,商晚又凑过去亲了亲,舔干净血迹,看着俩整齐的牙印挺满意。
陆承景语气无奈又纵容,“可消气了?”
“没有。”商晚伸手,指腹抚过牙印,沿着脖颈滑动,似乎在寻找下一个下嘴的地方。
脖颈上痒意不断,陆承景抬手扯开衣襟露出半边清晰的锁骨和肩膀,唇角勾起,狭长眼尾漾开笑意,“咬这儿?”
低哑尾音上扬,勾得人心尖痒痒。
狐狸!
商晚果断低头,牙齿含着锁骨磨了磨,到底没舍得咬下去,一路往上,亲到含笑的浅色唇瓣。
“唔!”
气息紊乱,位置颠倒,反客为主。
商晚:“……”
要不要这么会举一反三啊?
还睡不睡了?
不知过去多久,卧室里传出一声低哑的“睡觉”,再无他话。
第二日清晨,在鸟叫声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