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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哗然,不理解许子圣为何如此震怒,似乎佛门的第三关有着他们不理解的玄机。
“没有内容是什么意思?”
临安公主头脑简单,虽然总是不服气怀庆长公主,屡屡挑衅,但是对长公主的智慧还是敬佩的,不解的转头问道。
“没有内容,那就是不是意味着,不管许七安如何应对,佛门都可以不回应,或不认同,将他困在秘境中,直到他认输为止。
怀庆长公主脸色微变,神色清冷,樱唇轻启,清冽的声音宛如玉石碰撞,悦耳且有质感。
众人闻言,尽皆色变,纷纷怒视着佛门使团,这是耍无赖吗,再困难的关卡,只要有题目,总归是能攻克的。最难缠,最无解的是这种没有内容的斗法,操作空间很大,不管是武斗还是文斗,佛门都可以一票否决,佛门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这不是耍无赖吗,既然要斗法,那便摆开阵势,文斗武斗你们佛门尽管说。这算什么?”
“耍赖赢的斗法,恐怕胜之不武吧!”
文武大臣都怒了,纷纷对着佛门大骂,甚至有脾气暴躁的武将直接掀翻了面前的案桌,一副按捺不住,就要出手的样子。
大奉文斗武斗都不怕,京都城高手如云,双方见招拆招,各凭本事,但这第三关简直是无解,许七安不行,就算是换别人上,也不能行!
外面围观的江湖人士和百姓也怒了,纷纷指责佛门,破口大骂,无比难听,不堪入耳,涉及到了度厄大师的十八辈祖宗的恩爱情仇,内容堪比一部伦理禁忌小说。
京都城百姓见佛门如此无赖,设套坑许七安,勃然大怒,开始推搡禁军,一副要冲进来揍光头们的姿态。
“阿弥陀佛,无题亦是题,人生变幻无常,莫非时刻都有题等待诸位?”
度厄罗汉祥和的声音传遍全场,似乎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让外头的群众不自觉的安静下来,并认为他说的有理,这是佛门七品,法师境的能力。
京都百姓和周围的文武百官似乎被这股力量安抚了心中的怒火,微微颔首,觉得度厄大师所说的也有道理。
许子圣眉头一皱,眼中闪过几分怒气,该死的老和尚居然敢用佛音蛊惑人心,就要再次出手教训一下这位佛门二品罗汉。
“无耻!”
突然,一道怒喝声响起,众人循声看去,发现竟是个面生的俊美书生,他施施然的走下凉棚,来到广场,冷笑的望着一众和尚,大声骂道。
“难怪你们和尚都是光头,原来是把脑袋上的头发藏进了心里,外表风光霁月,内心藏污纳垢,可耻!”
净尘和尚闻言皱了皱眉,就要反驳两句。
“这位施主。”
“谁是你们施主,许某一个铜板都不会施舍给你们,逢人就叫施主,可耻!”
“你!”
“你什么你!好一个佛法高僧的大师,你也是佛陀出家前斩出的执念么。”
“佛陀出家前斩出的执念?!”
净尘和尚一愣,接着大怒,反应过来了,许新年这是在骂他也不讲人话!
“施主身为读书人,张口闭嘴只会骂人,这就是大奉的读书人?”
“我从来不骂人,我骂的都不是人。”
佛门众人皆露出怒色,瞪着许新年。
许新年浑然不惧,狠狠瞪了回去,继续骂道。
“怎么滴,不服气?你们佛门远道而来,提出斗法,大奉是礼仪之邦,仅派一个银锣出面,已经给足了尔等脸面。哪知尔等脸皮竟比京都城墙还厚,难怪二十年前山海关战役能打赢,确实多为依仗诸位,南北蛮族联军十年都攻不破大师们的脸皮。偏偏诸位大师还没有自觉,不自觉的东西,照了镜子也没用。”
“岂有此理!”
净尘和尚霍然起身,僧袍鼓舞,他怒目圆瞪,仿佛盛怒的金刚,气势骇人。
许新年怡然不惧,嗤笑一声,对着净尘和尚就是啐了一口。
“我呸!好一个四大皆空的大师,空你娘个什么东西!”
净尘和尚表情突然僵住,脸色发白,不知如何反驳。
度厄大师诵念佛号,看向了净尘和尚,开口说道。
“净尘,你心乱了。”
净尘和尚脸色发白,无力的跌坐,双手合十,颤声道。
“弟子着相了。”
许新年见此,这才志得意满的转身而回,头颅高高扬着,如同一只骄傲的大公鸡,不愧是云鹿书院吵架没输过的学子,口才无双。
许子圣目光中带着欣赏之色,注视着许新年,果然好口才,是个合格的喷子,战斗力惊人,可以将佛门秃驴都骂的哑口无言,不枉他威胁了礼部尚书,将其安排在了他的兵部之中,日后应该重点培养!
“真爽!”
许新年坐在椅子上,内心得到巨大满足,果然世上没有比骂人更爽的事了。
小插曲结束,斗法还在继续,场外众人心中依旧沉重。
菩提树下,许七安与老僧坐而论道,他一边嗯嗯啊啊的点头,一边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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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所言极是,令人茅塞顿开!”
许七安心里却在寻思破局之道,佛门太过阴险,这一关没有题目,意味着解释权都归佛门所有,简直就是霸王条款,根本不给人赢得机会。
许七安深思熟虑后,得出了两个破局的思路:一是以理服人,二是以理服人。
第一个理是物理,只可惜,许七安实力不足,打不过这个一品菩萨斩出的执念,只能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