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帝不置可否,威严的目光注视着礼部尚书,沉声问道。
“李玉郎,你有何可说?”
礼部尚书深吸一口气,收敛了颓然之色,依旧垂死挣扎,反驳道。
“陛下,臣冤枉,这是许子圣的诬陷!”
许子圣闻言也不恼怒,只是转头看向了一旁的魏渊,笑着说道。
“陛下,是真是假,可以让打更人彻查,相信无人可以逃过打更人的审讯。”
魏渊当即迈出一步,桑泊案如果破了,许七安也就可以得到赦免了,自然愿意接手,说道。
“陛下,请交给臣来审讯此獠,查出同党。”
刑部孙尚书随之出列,不敢让礼部尚书李玉郎落到打更人手中,那样会抖落出许多秘密,他要与魏渊打擂,请命道。
“陛下,此案当交由刑部处理。”
元景帝没有回答,沉默的俯瞰着诸位文武,让众臣不由的停止了讨论,微微垂首。
过了许久,元景帝才开口,宣布道。
“此案交由刑部处理吧!”
“朕乏了,退下吧。”
元景帝挥挥手,率先起身离去,众臣齐齐作揖,有序的退出御书房,大臣们泾渭分明的离开,方甫踏出房门,气氛立刻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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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圣一战成名,新官上任三把火,刚刚成为兵部尚书,就扳倒了礼部尚书李玉郎。
礼部尚书被宫中侍卫扒去了身上官袍和官帽,神色灰败,一脸的绝望,不论是谁来审理此案,他都完了,甚至三族会不会被牵扯都说不准。
以首辅大臣王文贞为首的文官纷纷怒视许子圣,魏渊等人武官却截然不同,目光和善,脸上带着笑意,显然文武敌对已经十分严重了。
许子圣对王文贞等人的怒视不以为意,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叫嚣道。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兵部尚书吗?”
“我能明白你们这些长相丑陋之人的嫉妒,但是嫉妒也没用,毕竟丑是天生的,不过你们如果有需要,我建议二可以去找司天监,让他们帮你们改变一下容貌!”
许子圣的话让王文贞脸色变得铁青,这位大奉首辅,文官之首,冷哼一声,似乎是威胁,又似乎是提醒的说道。
“年轻人不要太轻狂,我们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锋芒太盛不好,容易伤人伤己!”
“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多?你口味可真重,不怕齁死自己吗?!”
许子圣毫不客气,直接怼起了当朝首辅大人,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人不轻狂枉少年,年轻人就该有锋芒,只有这样才能让敌人畏惧,不然岂不是成了窝囊废,受人欺压!”
许子圣锋芒毕露,剑眸之中精光闪耀,死死的注视着王文贞,寸步不让,表现出了无比强硬的态度。
王文贞缓缓收回目光,神色阴沉不定,直接向前走去,身后众位王党成员紧随其后,亦步亦趋,很是团结。
许子圣眼眸闪动,若有所思,如此看来,王党在朝堂之上掌控着话语权,都紧紧的团结在了王文贞的周围,势大难制,难怪会引得元景帝忌惮,将他推上了兵部尚书的位置,想要让他来制衡这位首辅大臣。
“罢了,清谈误国,这些腐儒,我本来就看他们不爽,整天勾心斗角,私欲太盛,我就充当一次元景帝的刀,帮他砍掉这颗大树!”
儒雅清俊的魏渊脸色略显沉重,他感觉到了元景帝对许七安的不喜,暂且放下了心中的忧虑,看向了许子圣,提醒道。
“许大人,你要小心一些,王文贞不可小觑,树大根深,他把持朝政这么多年,始终屹立不倒,才智,城府,权谋,手段都是最顶尖的!”
“多谢魏公提醒!不过王文贞在我眼中不过土鸡瓦狗,我这段时间正闲得无聊,希望他可以为我添些乐子!”
勾栏瓦舍去多了,也就那么回事,教坊司的花魁,许子圣都见过了,不过他倒是从未留宿,因为他有严重的洁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