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头，一边啃咬聂桑桑的耳垂，一边意味不明的问：“桑桑，我不在家，你都干了什么？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一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聂桑桑的敏感点在哪里，仅仅片刻的功夫就把聂桑桑折磨得七荤八素，神智模糊。

聂桑桑侧头闪躲着林瑾的捉弄，又气又羞的说：“我干了什么，你在监控里不都看见了吗？有什么好问的？”

林瑾撑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下移，掐着聂桑桑的下巴，强硬的掰过她的脸来面对着自己。嘴唇轻轻靠近，一边浅吻一边道：“桑桑狡猾，我的眼见不一定为实，桑桑亲口告诉我，和医生独处时，你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林瑾疑心深重，既然开口问了，就一定是怀疑了什么。但聂桑桑丝毫不慌，她知道如何拿捏林瑾。

她在林瑾的怀里用力挣了一下，扣在身后的手状似无意的碰了一下林瑾的那个部位。

耳边，林瑾难耐的闷哼了一声。

聂桑桑生气的骂道：“有病吧你，我整日活在你的监控之下，你要想知道什么不会自己看吗？放开我，滚远点发疯。”

林瑾怎么可能舍得滚，为了聂桑桑，他把自己的所有都赌了进去。

他手上用力，一把撕开聂桑桑的衣服，手伸进去胡作非为。

“我要听桑桑亲口说……”

林瑾存心报复，欺负聂桑桑还不算，还要掐着她的腰重复的问她这些问题。

聂桑桑的答案被撞得支离破碎，却也未曾更改一字。她总是这样，看似对林瑾温柔一些、乖顺一些了，实则骨子里还是硬气的。林瑾时常觉得，自己好像真正得到了聂桑桑的心，又好像离聂桑桑还是那么远。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他日益疯狂。但同时也让他放心。聂桑桑还是那个聂桑桑，没有为了什么而去讨好他，也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