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来的是什么领导,但心里确定是领导,因为这几个人都是从那辆车上下来的。
村民听见叶天水亲亲热热喊着屋里的人,一时搞不清楚来的领导是什么身份?
还有,和闻家是什么关系?
对闻娟不肯去医院做手术、对方娇死乞白赖硬扛着非得带走她,是什么态度?
他们心里忐忑,‘一视同仁’,是老百姓心里所盼望的事,但谁不明白,任何时候,都是有‘特事特办’的。
“这个年轻人不知道是什么官?是来帮闻娟的吗?”
“我记得,昨天闻峰的喜宴上见过他,他们一帮人好像和闻娟男人是一起的。”
“除了闻娟男人,他们一起的几桌客人,好像都是领导干部,就是闻峰,现在也是国家干部了。”
这话,提醒了村民,闻娟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叶天水听着身边的窃窃私语,看见肖展来开门,就带着叶语和市妇联的那个工作人员,一起走进去,随手又关好了门。
不是怕外面的人闹,实在是寒风凛冽,站在外面的寒风里,还有太阳照着,人一激动,会暂时忘记寒冷的天气。
屋里就不一样了,门一开,裹着冷空气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叶天水和肖展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叶语和叶莹已经激动的抱在了一起。
“姐,你怎么来了?”
“妹妹,妹夫,对不起,昨天没有赶上你们的婚礼,本来想等礼拜天再来看你们的。
今天刚到单位,叶公子就来找我了。”
闻峰在京城的时候见过几次叶语,急忙凑过来打招呼:
“姐,抱歉,家里遇到一些事,不能好好招待你······们。”
看着另外一个陌生女人,闻峰不清楚对方是叶语的谁,也顺嘴客气了一下。
方娇现在的情况并不好,一个晚上没有睡,脸色苍白。
吃的是闻家的早饭,没有洗漱,头发乱蓬蓬的,眼睛熬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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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凭着一股斗志和闻家人对峙着。
心里怨恨身边人和她不是一条心,大队和公社也没有人来支持她,眼神看起来人来,就带着恶意。
“来再多的人也没有用,正义在我这边。
这是我的使命,我也是奉命行事。”
她大义凛然的看着走进来的三个人,表明她的态度。
市妇联的那个女同志对县和公社的妇联干部是认识的,对方娇这样大队的妇女主任,没有机会接触。
她严肃的看着方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