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默默想着,回房睡觉。
轧钢厂再一次热闹起来,人们是真的开心。
开工意味着有钱有票,有钱有票才能养活家里人,而且,自己也能在轧钢厂混顿饭吃,虽然也要钱,而且伙食还不咋的,但架不住便宜,偶尔还能看到一两片指甲盖大小的肉末。
第一天开工,和后世差不多。
先是集合,然后杨厂长讲话,然后两个长期见不到人的副厂长讲话,林渊甚至看到了娄半城,同样上台勉励了工人一番,然后就是各种打鸡血。
总之,一套流程下来,两小时过去了。
林渊昏昏欲睡,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对这一套已经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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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尽量表现得正常一些。
旁边的工人兄弟个个面色潮红,挥舞着手臂欢呼,你在人群中焉了吧唧的,遇到性子直的,搞不好直接就将你当成敌特了。
一滴水如何才能更好的隐藏自己,那自然是混进大海中。
等林渊回到医疗室的时候,只感觉一阵疲惫,并非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尤其是他耳聪目明的,那些口号声再他耳边炸开,现在还在他脑海里回响。
一直到中午。
林渊跟着医疗室的几人前往食堂打饭。
倒是看到了傻柱在给人打菜,林渊观察了一阵,并没有发现抖勺的情况。
摇摇头,也是,现在是什么年代,这可是工人老大哥地位最高,人民当家做主的年代。
你敢抖勺,工人老大哥就敢将饭盆扣你脑门上。
但不抖勺不代表就没有区别,比如林渊,傻柱知道林渊